道。
“与我何干?”她冷笑。
“舒宁跟许攸宁,我都会护着,你别想拉进去谁,”舒宁也好许攸宁也罢,他许溟逸都不许这两个女人有什么意外发生,不管他们以前跟顾言有过什么关系,往后,不许再有。
顾言背对着他,手放在门把上,冷笑到,“你太高看我了。”
她从未想过将谁拉进去,一切都是他们自愿。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护着许攸宁的,舒宁还好,,那个女人心不知道比自己狠多少倍,压根就不需要她护着,而许攸宁不同,每一次有危险的事情她都尽量不带着她,哪怕回来之后他们之间会发生不必要的争吵,那样也实属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好比边境之行,她瞒着许攸宁去的时候,她简直暴跳如雷,可那样又如何?
暴跳如雷总比去送命强。
至于舒宁?
你许溟逸想护着她,也得她愿意才是,她认识舒宁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杀人不眨眼了。
需要你护着?太高看你自己了。许溟逸的紧张跟不安,恰好反应出了她此刻有多吊儿郎当跟满不在乎。并非满不在乎,只是知道有些事情说了也是白说。
许溟逸气的额头青筋直爆却碍于自己此刻是个病患,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顾言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顾言将口袋里面的小型消音抢狠狠的我在掌心里,只怕事情又要蹦出来了。
这次是什么?
断头的白猫?
她踏上电梯,里面占了一名护士跟一位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男人,起初并未在意,但身后是不是传来的视线让她蹙眉,随后将口袋里面的手缓缓收紧。
这人的眼光太过毒辣。
电梯停在七层的时候护士下楼,顾言到退一步与他平行。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拿出手机换,假装接电话道;“十二点的飞机去柏林?我送你。”
拿起电话似有似无的聊着,一直道一楼那人出去,顾言才缓缓的收起手机,转而迈大步朝白慎行停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