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会良心不安。
明知道这淌水有多深,偏偏还将她拉进来。她抬眸看了眼四周,刚刚还站在不远处的白慎行此刻已经不见人影,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件事情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原则上她是不愿意相信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算什么男人?
白慎行吸完烟进来,便对上了顾言探究的眸子;“如何?”
“应该是酒后驾驶,直接撞上去了,”白慎行声音平稳道。
不管是处于什么愿意,他都不愿意顾言在自责当中度过一段是日,这样的话,他会不安心。
“司机呢?”“伤势严重,正在抢救,”白慎行浅声到。
许攸宁坐在一侧听着两人的对话,可算是明白了,随即起身,缓缓道;“你们聊、我去办公室换双鞋。”
伤势严重,正在抢救。
这句话一直到她走出好远都萦绕在她耳边。
如果舒宁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用活了,她是医生救死扶伤很容易,弄死一个人也很容易,道办公室换了双鞋,随即倒了杯水站在窗台前缓缓喝着。
“你今天不是不值班,怎么跑医院来了?”郝雷寻房回来见她端着水杯站在窗台前,周身不在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便轻声开口问到。
“一个朋友住院了,过来看看,你寻房完了?”许攸宁侧目问到。
“完了。”
也许是许攸宁今晚的心情实在是沉重,郝雷说完这句话之后许久不见她开口,便抬眸忘了她一眼,只觉今晚的许攸宁与以往那个疯疯癫癫的许攸宁不大相同。
今晚的许攸宁是跟以往不大相同,以往的她,认为自己是医生,她的职责跟使命就是救死扶伤,可今日舒出意外,而对方也在这个医院,她的第一反映既然是如果舒宁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她绝对会亲手弄死他。
心境不同,所以周身的气场跟态度就不同。
顾言低头撑着额头的模样要多颓废有多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