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许攸宁坐在茶几上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舒宁问到。
“恩、”她闷声答到。
画上终结了,所以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到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安排?”准备一直打扰顾言么?
舒宁的性子不是个静的住的人,势必是要到处游荡的,如果是这样、她很高兴。
“混吃等死,”舒宁悠悠然冒出四个字,她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混吃等死。
许攸宁不屑,随即将提过来的早餐摆在茶几上;“来吧!混吃等死的人。”
“顾言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舒宁受伤的腿架在茶几上,一手端着豆浆问她。
“我不来、你的伤怎么办?”许攸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舒宁身上的气质跟顾言颇为相像,只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地方是,顾言不会自我放纵、而她不同,舒宁自我放纵起来基本没谱。
“死不了,”起初那样的时刻都过来了,更何况她腿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
坚强灌了的女人,不适合被人疼爱,因为那样会让她失了心神。
“有钟点工没?让人家来打扫下,不然怎么住?”这满屋子的灰尘着实是让她看着难受。
“你这洁癖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许攸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都成了落水狗了还这么讲究?
“改不了,”她傲然。
“顾言受伤么?”许攸宁担心这个,虽然她昨晚一再追问顾言都说没有,可她还是不放心。
舒宁靠在沙发上一脸随意的看着她;缓缓道;“你觉得如果顾言有事,白慎行会放过我?”
白慎行那样嗜血的男人,一个能轻易将人丢到山里去喂野生动物的男人会轻易放过一个让他老婆受伤的人?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不觉得白慎行这个男人会有那么好的心。
许攸宁点点头,也是、以白慎行这猖狂的模样,只怕是不能轻易绕了她。
“但愿惹了他的人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