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顾言会如此残忍,直接对她下手,直接下狠手,她的手要断了。
顾言轻笑,冷声道;“这世上有人高看自己,也就有人低调行事,我低调并不代表我没有手段,今日的事情算是给你个教训了,若在有下一次,断然不会是卸膀子这么简单了,徐小姐也算得上是个美人,莫要替别人捱了刀子,今日的事儿,你可算不到我头上来,冤有头债有主,徐小姐挑衅了我,我断然是不能任由你载我面前跳动的,凡事要找源头,找到源头一切都好解决,徐小姐觉得呢?”
她轻声细语的将这句话说给徐清浅听着,可许溟逸知道,顾言这是在警告自己,也是将徐清浅的情绪往自己身上推。
听她一席话,徐清浅惊恐的目光投向一侧的许溟逸身上,更是瑟瑟发抖,直到现在她才看清,这个男人在利用自己,而自己成了他们之间的炮灰。
她好恨啊!几既然被人这么利用。
“我若是招惹了徐小姐,想必徐小姐也不会放过我,换位思考,徐小姐应当理解我才是。”
许赞心底一阵恶寒,她不动声色的将人卸了膀子,如此屁笑面不笑的让人原谅她,这样的事情除了顾言谁还做的出来?
白慎行立在一侧,单手插兜,左手在裤兜里狠狠的握成了拳,许溟逸跟顾言之间的互动他是不悦的,若此刻不是知道顾言是在对付他的话,估计他会嫉妒死。
更让她惊讶的是顾言手段的精准跟手法的狠辣。
顾言是谁?她是在战争地区活着爬回来的人,她是在国外市场打出一片天地的人,她是苟且偷生居无定所的人。
国外前两年的生活她一无是处,可来的顾言、付出了一切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那八年,她吃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苦,所以今日的她,怎能让人随意挑衅?
顾言还是蹲在地上,尚未起身,朝身后的许攸宁缓缓伸出手,手掌向上微微一侧,许攸宁了然。
宴会厅不小,各种银器餐盘都按序列摆放在餐桌上,许攸宁迈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