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也是一番警告,若今日的事情传出去了,唯他们是问。
在场一些久经商场的老干将无比佩服白慎行的行事作风,说好听点是清理门户,谁人不知他今日是为美人而怒。
清理门户也是博美人一笑。
徐清浅一听此话瞬间惊恐无比,若在场的人都走了,顾言想弄死自己就无所顾忌了,她怎能让自己置身于火海之中?
“白慎行,你不能这样。”她惊吼道。
原本有人陆陆续续退场,听问徐清浅如此喊一声,纷纷停下脚步。
白慎行周身寒气直冒,冷冽无情的扫视着停下来准备看好戏的人,“各位路上小心。”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此刻听出来却犹如南极的冰霜般冷冽冻人。
谁人不知白慎行是行走的阎罗王,如今断然是不会为了一个徐清浅而搭上自己的,就算有心之人想用此事来对付白慎行,也无任何作用,因为白家在汉城的根基与人可撼动。
除非对手跟他势均力敌。
可想想,就算撼动了他又如何?白慎行脱离汉城市场转向国外,照样能带走汉城经济跟大半个圈子。
白慎行在汉城,他们心有不满颇为忌惮。
白慎行走,汉城经济会因此衰退,他们从中分得的好处就不再有。
白慎行在汉城的存在让人又敬又畏。
“许总留步,”见许溟逸要走,顾言缓缓开口。
许溟逸抬头便见她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看着他,不免轻扯嘴角,“顾总是想让我留下来看白董清理门户?”
“有何不可?”顾言拉过一侧的椅子坐下去,诺大的宴会厅因客人陆续散场,显得无比空旷。
“麦斯的事情,顾总倒是关心,”许溟逸轻嘲。
“关心算不上,毕竟我与令妹是闺中好友,她如此对待令妹我是看不下去的,还是说许总觉得我是多管闲事?”她漫不经心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看着他。
她似笑非笑的模样瞅着许溟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