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顾言,她看似无所谓,但他清楚,再过去和现在之间,隔了一道透明而柔软的墙。
这些年来,她游移在国外的街头巷角,说着陌生的语言,岁月间隔,如今的她独立自信,深谙世故,气质卓然,可偏偏嘴角讥嘲一闪而过。
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她,见她悠闲自在的靠在树干上仰望着天空,低沉的嗓音问道,“言言刚刚是看到故人了”?
顾言抬头望天的眼眸斜瞄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接他的话题。
故人?她的故人除了汉城的这些人还有谁?
白鹭等人发现他们走散了,便打电话过来询问。
白慎行挂了电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停车的方向走。
没有言语,也没有眼神交流,白慎行在后,顾言在前,明明不过五步的距离,可她的背影是那样决绝。
从离开那一刻起,她从未想过能与白慎行和好如初,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拼命的想要远离他。
可白慎行是罂粟,他看上的猎物,哪有不要的道理,他的强势,温柔,一颦一笑都在围绕着顾言。
他的重心全部都在顾言身上,她若想远离,他便微微拉开距离,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若给他一点温暖,他便强取强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除夕夜的夜晚,城市是那么的美,白慎行在路上与他们分道扬镳,顾言跟顾家铭坐在后座,白鹭在前座。
顾轻舟开车,显得尤为和谐,让她忍不住心生感叹,在离国之前,他们也有过这样的日子。
可是随着时间的消逝跟推移,她俨然已经记不得这种感情了。
顾轻舟将车停在院子里,四人前后下车。
“晚安、父亲、母亲”,她迈步上楼。
顾轻舟跟白鹭与她互道晚安。
站在阳台眺望着远处的灯火、在她脑海中跳出来的画面时热闹非凡,可此刻、她依然觉得孤独难耐。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沉默中行走,有些人天生就很寂寞,但是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