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你这是怎么了?”鸳鸯急声问道。
听到鸳鸯一直唤他,贾宝玉才恢复了点清明,视线落在鸳鸯的红唇上,拉着鸳鸯的衣袖就是一阵摇晃,“好姐姐,就把你嘴上的胭脂,舍了我吃吧。”
鸳鸯见贾宝玉又发了痴样,哭笑不得,连忙唤来袭人把贾宝玉拉开。
一脱身,鸳鸯就出了贾宝玉这屋,她是老太太叫来给贾宝玉送东西的,瞧见袭人在打络子,这才多待了会。
哪知道贾宝玉就回了来,还一脸痴样,小时倒也摆了,可如今到底也长大了许多,如何还能随便讨姑娘家嘴上的胭脂吃。
回到自己的屋里,鸳鸯喝了一口茶水,一时也没有出去,拿出了前两日自己绣好的荷包。纤手细细抚摸着,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意。
林黛玉在自己屋里的椅榻上坐着,翻看着手上的诗集。
嘴里轻声念着,“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声音婉转悦耳,眉心微舒,神情柔和,年龄虽小,却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独特神韵。
蓉哥儿的诗,还真是每首都好,每首都让人觉得韵味深远。
放下了手里的诗集,林黛玉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朝外面的小池塘看去。
看着水里游动的鱼儿,林黛玉一时欢喜,又一时忧愁。
这鱼和她倒是极像,都离开了原来的地方,来到了这里,只不过一个困守在水里,而另一个困守在府里。
“公子,贾蓉如今恶了太子,我们还有必要把他拉拢过来吗?”
云袖阁,慕鸾站在赵奕身前,低着头道。
赵奕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轻敲,显然在思索什么。
“贾蓉这个人,他的潜力,远比我们想的要大,肥皂、香皂、香水,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轻轻松松就能弄出来。
不仅如此,他的谋算,可以让你我都吃过亏。至于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