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疼痛感,这个丫头竟然咬了他。
这个小丫头是属狗的嘛。啃了人的小丫头,心满意足地躺了下去,昏睡了过去,纪衍诺看着床上安然入睡的小姑娘,微微叹了一口气,给她盖上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如水,覆上刚才被咬过的嘴,纪衍诺的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破土而出了。
翌日。
白术一推门便看见纪衍诺已经起身了,“公子。”目光落在纪衍诺的嘴上,竟然有一个小口,“公子的嘴怎么回事?”
纪衍诺一愣,回想起昨晚那柔软的触感,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如常,面不改色地说道,“昨晚不小心磕的。”
不小心磕的?白术心中有疑惑,想起今天一大早外面下人们传来闲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抬头又看了一眼纪衍诺,问道,“公子,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去套个马车。”纪衍诺翻了一下手中的医书吩咐道,他手里的书可是一页也没有看进去。
宋长宁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宿醉有些头疼。月娘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宋姑娘醒了?”
“这是醒酒汤,赶快喝了吧。”月娘上前将床幔打开,看着有些慵懒的小姑娘,笑着说道,“公子在外面等您呢。”
“等我?”宋长宁一脸懵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嘛?”
“公子姑娘来了有些时日了,还未出去过,今日天气不错,就带着姑娘出去转转!”月娘接过小姑娘手中的汤碗,忍不住说道,“姑娘以后莫要那般饮酒了,您年纪下,身子弱,容易伤身。”
宋长宁还是第一次那般喝酒,实在是昨天被纪衍诺给气着了。她揉着脑袋,净了脸,清醒了一些,坐在铜镜前,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只记得自己跟周舒鱼在一起吐槽,后来两个人爬上了屋顶喝酒,再后来的事情她就不自己的,只是觉得隐约好像咬到了什么东西,甜甜的,香香的。
“月娘,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宋长宁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根木簪,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