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白术说道,“就是小姐来信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提到纪绵希,纪衍诺的神色软了下来,笑着说道,“才几天不见那个丫头,还真是想她。”说着纪衍诺放下手中的书,提笔开始给纪绵希回信,出来这么久了,一封平安信还未写呢。
“对了,你将薄凝露给宋姑娘。”纪衍诺想起小姑娘白嫩的手红肿一片,便忍不住皱眉,低声吩咐道。
宋长宁气呼呼地从纪衍诺的书房出来,拐角处,便与一人撞了一个满怀,额头撞得生疼,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正欲发作,头顶传来一道含有怒气的声音,“谁呀!不看路嘛!”
“周姐姐。”宋长宁这才看清,竟然是周舒鱼,她也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痛苦像。
“撞疼你了?”周舒鱼连忙上前查看小姑娘的额头,整个小姑娘娇娇嫩嫩的,结拜的额头红了一片。
“没事,没事。”宋长宁揉了一下额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方才撞那一下,真真的疼。
周舒鱼还好,她是习武之人,磕碰本就是常事,方才只不过是心里有气,借题发挥。
“没事就好。”周舒鱼被苏祉延点起来的火已经下去一大半了,伸手揉了揉宋长宁的头,她家里也有表妹,一个是五大三粗,像是一个男子一般,一个整日里哭哭啼啼,伤春悲秋,时不时地就心口疼,好似一碰就碎。
跟宋长宁相处以来,这个小丫头活泼开朗,古灵精怪,有时也有些娇气,但是不妨碍她招人喜欢。
周舒鱼真心将她当作是自己的妹妹。
“方才怎么这般不当心?”周舒鱼问道,“看你一脸郁结,可是谁惹你生气了?”
一提到这个宋长宁的脸就垮了,看向周舒鱼,问道,“周姐姐,你觉得讨厌嘛?”
“不讨厌了,你还挺可爱的。”周舒鱼笑着说道,“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还不是因为纪衍诺。”宋长宁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不开心地说道,“这个人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