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愁绪都被打开了一般,一口接一口,很快一坛酒就见底了,叶浮珣的酒量其实一点也不好,一坛酒下去,她基本上已经懵了,晃了晃身子,推开靠在她身上的温言,“起来,你起来。”温言趴在屋檐上,一动也不动,叶浮珣脚步有些飘浮,如同走在棉花上一般,她摇摇晃晃地走向梯子,重心一下子不稳,脚下一滑,整个人从屋子上摔了下来,本以为会摔个底朝天的叶浮珣,没有想象中的疼,而是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她睁开眼睛看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你没事吧?”
叶浮珣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打了一个酒嗝,摆摆手,“我没事,你是谁啊?你不知道后院不让人进吗?你怎么可以进来?”叶浮珣戳着那个男子的胸膛,满嘴酒气地说道。
“若是在下不到后院来,姑娘不就摔倒买地上了吗?”那男子眼里含着笑意说道,这丫头只不过一段时间没有见,竟然喝上酒了。
“还记得我是谁吗?”
叶浮珣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盯着季南北看了又看,突然一喜,指着季南北笑道,“我认识你,你是季公子!”
“看来还没有喝糊涂。”
叶浮珣干呕了几声,然后委屈巴巴地抬起头,看向季南北,“季南北,我好难受啊。”这是叶浮珣一次叫季南北的名字,带着许些撒娇的意味,让季南北心忍不住快了几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递给叶浮珣,说道,“把它吃了?”
叶浮珣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般,“我不吃,不吃,这个是药丸,它肯定很苦,我最怕苦了。”
“这个不苦,它是解酒的,你吃下去就不难受了。”
叶浮珣摇摇头,嘴巴一嘟,委屈地说道,“我不吃,它是苦的,我不吃苦的。”季南北哭笑不得地看着平日里杀伐果断,沉稳冷静的叶浮珣,现在像一个孩子一般,心里忍不住软了起来,温声哄道,“乖,它不苦,它是蜜饯,是添的,不信你尝尝。”季南北将药丸递到叶浮珣的嘴边,叶浮珣半信半疑地张开嘴,一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