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神候权柄太大,若是皇帝还给他百分信任,朝野上下,还有何人能够制衡?”
“若是有朝一曰,神候异心,皇帝又何以抵挡?”
张太后讲出自己的看法,严肃道:“先帝早丧,今群臣皆以为皇帝年幼,不堪重任,大多靠拢神候,认为这便是匡扶了江山社稷。”
“若非朝中尚有曹正淳、雨化田两者制衡,皇帝如今的圣旨,又有几人会听呢?”
“难道他们还敢抗旨不成?”朱厚照年轻时浅,尚处于学习权谋阶段,听得这话,立时给出反驳。
“倒不敢抗旨,可下面的人若是阳奉阴违,皇帝只有一人,又如之奈何?”张太后耐心教导自己儿子,语重心长。
朱厚照非常聪明,听得若有所思,顿了顿,又道:“可是曹正淳与雨化田两个奴才十分大胆,朕听说他们东西二厂最近大肆打压异己,闹得朝野不安。”
“最近几天,朝臣弹劾奏折,已经有三十几份之多了。”
“这只是小事。”
张太后一脸淡然,眉宇挂笑,好像菩萨一样慈悲道:“皇帝只需要敲打他们一下就好了。”
“他们排除异己,不过想要多一些好处。”
“可是无论曹正淳还是雨化田,都只是残缺之人,残缺之人,终究成就有限。无论如何,也威胁不到皇权。”
“他们大胆,皇帝大可以处罚他们,却万不可因为这点小事,罢免了他们,将他们弃之不用。”
“哎!”朱厚照叹了口气,像小孩一样上了软塌,有些闷气道:“做皇帝原来这么不容易,如果父皇没死就好了,我还是做我那自由自在的太子,不用整天为这些事烦心。”
“可惜你父皇已逝了。”张太后脸色也不好看了,似想起了她的丈夫。
不过张皇后到底是成年人,伤神只是短时间,很快打起精神道:“神候举荐到底是何高人,明曰朝堂之上,有百官在场,必定能见真伪。”
“恩?”说到这里,张太后脸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