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沛陵站在一边垂眼看她。
见她差点跌倒,胳膊伸出去要捞,“以后早点回来,看你喝成什么样子?好看还是好玩?”
多茗难受的虚着脚步躲开对方捉她的手上楼。
多茗打开门进去,程沛陵大摇大摆的跟着进了门,然后站在客厅打量。
眼前的小家一眼就能望到底,格局很是简单,但布置得挺温馨,看得出来多茗的审美不错。地上铺着拼色地摊,厨房方向摆了张酒吧桌,桌上花瓶插了一束鲜切火焰兰,火花溅射一样开的正热烈。
程沛陵坐到沙发上,摸了下上面的毛绒玩具狗。然后看着多茗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起,多茗又多了个小毛病,洁癖。从外面回了家,总是先从头到脚洗个干净再做其他的。因为不那样,外面的灰尘、臭味、自己的汗渍就会弄脏家里,她可不想生活在一个细菌布满的空间里。
想到这里,她又看了眼程沛陵。
对方脚下的地摊、屁股下面的沙发套、摸过的玩偶都得一一拆洗……
她抿了抿嘴,低头掩住眸色,径直回了房间,打算拿衣服洗澡。
过了一会儿程沛陵跟了进来,抱住她,“一起洗。”
多茗冷漠的扯开对方的手,进入浴室,然后锁上门。
等到出来,客厅没见程沛陵,她回到房间一看,对方鞋也不脱的躺在她的床上,像是睡着了。
多茗两颌咬紧。
厌恶一个人,连与其同处一室都觉得难以忍受。
她转过身,走去收纳区取新的沙发套,打算换了然后在上面将就一晚。
多茗的床软而香,程沛陵一不小心睡着了,等醒过来一看,房间黑着,只有他一个人。
他开了灯,出了房间,看见多茗侧躺在沙发上拥着被子睡得正熟,乌发铺散,眉目如画。
好几个月不见,好像更漂亮了些。
生孩子以前她虽然漂亮,但到底生涩,像初绽的红蕊,颜色嫩而不够鲜艳,也像山间潺淙而下的小溪,灵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