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蒋澜分别回到酒店,多茗在房间玩到晚上七点才想起看消息。
那个房东已经加了她了。
赶紧发了个消息过去。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市工大的博士,专门带考研学生的。学校在教职工宿舍给分了套房子,自己在外面买了房子常住,所以学校的房子就用来出租给考研的学生。除了学校的一套,校外还有买的另一套房子,比校内的大,也是专门买来出租给考研的人的。校内的一个铺位一个月两百来块,校外的环境好些,一个月三百多。另外还有押金、备用钥匙等细节一一都沟通了,多茗心里已经信了对方。
最后跟对方约定第二天中午十二点看房,可以的话,下午就搬过去。
虽然这么说,但多茗已经确定自己要搬过去,住酒店实在太贵了,一天三百多。
肉疼。
她又想起了那碗该死的十元的米粉。
操。
多·葛朗台·茗——暂时开不了源,只能节流了。
听说南省房价挺高的,五十万怕是不够在那里生活。
得益于那段十年的婚姻,她零零总总的存了五十来万,这算是她在那段婚姻得到的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当是对方支付的工资了。
程沛陵平时给的菜钱、零花钱等向来大方,偶尔过节还有红包——想来是对方十分享受给自己女人花钱。而多茗属性宅,不大花钱,出于一种忧患心理,她给自己办了张对方不知道的卡存着。
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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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多茗醒的晚。
现在一个人生活了,不用管别人,也没人管自己,想几点睡就几点睡。她昨儿有点兴奋,睡得晚了,早上十点多才醒。
揉着眼睛,去了一楼前台,问了用餐时间,还好今天延迟了半小时用餐,差点就没了,于是赶紧去餐厅就餐。
昨天忙着出门,没光临餐厅,多茗看到餐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