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带刺的板栗,一刀下去,左右一撬,补它一脚,它不开也得开!”
李明清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对啊,刚才那一下我给了石壁时间反应,如果我速度够快呢?
说干就干,一锹子下去,借助杠杆,左右撬动,一条小小的裂缝出现了,但是在快速“愈合”。不等它愈合,下一锹已经进入,同样的办法,很快,一条两米高,一米宽的裂缝出现在眼前,用石头卡住裂缝,延缓闭合的速度,我们三个人按下井的顺序,快速进入了裂缝,本以为是死胡同,没想到越往里越宽敞!
不得不叹服李明清的手段,我们往前走的时候左右两个洞也有延伸的道路,一条是断崖,深不见底,另一条是通往的暗流汹涌的湖。两条任选一条都是死路。唯独脚下这条,一路平坦。
有了有十来分钟,我们到了另外一个平台,平台有薄薄的一层雾,在黑暗中电筒照射下,可以看见雾气竟然是粉红色的。不会有毒吧。
我下意识靠近了李明清,李明清一脸不屑:“离远点,不热啊,这雾没毒就是这个颜色,跟那叫什么来着,棉花糖,不也有好多颜色。”
我心里清楚那是因为糖加了色素,可这是雾。除非这个世界有粉红色的水。
进洞以后,我就啪啪打脸了,眼前有一个池塘,池塘里的水正是粉红色的,那雾气显然就是这里产生的。那种颜色不是池底是粉色的或者什么倒映出来粉色,它就是一池子粉色的水。
水的中央有一朵莲花,是一个花骨朵,并没有开放。
李明清和元眉看见荷花,行了一个大礼,李明清让我也学着他们一起行李,他们两人的行李有些出入,我也不知道该学谁的,就照着李明清,左手环抱着右手,拇指朝上盯着额头,九十度鞠躬。
行完礼以后,李明清和元眉径直向更深处走去。我跟在最后。
洞很深,走着走着,我突然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
“严云~”
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女人的声音,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