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青头也没回,挥了挥手,朗声道。
“我,陈某人!”
“淡泊名利!”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什么青竹会?这病友交流会,不去也罢!”
他没有回头,脸已经成了一张苦瓜,心在滴血,“天外陨铁,万窟魔火,听起来就很厉害呀!”
“还是把残剑!”
“断剑重铸之日,骑士归来之时……”
陈长青迈着伤心的步伐跑走了。
赵秋侯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下陈长青的话,撒腿就跑进了房间,研墨,提笔,写字,一气呵成。
片刻。
赵秋侯举着一副对联,冲出了门外,贴在了院门口。
上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下联: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他还狗尾续貂,写了一个横批。
“正是鄙人”
贺谷一看,啐了一口,道:“不知羞耻!”
赵秋侯毫不在意,背着手,看着对联,心满意足地想着。
得抓紧把这对联刻成匾,然后让各峰峰主来参观一下,老夫的高风亮节。
他笑道:“这小子呀!总是能给我出点新花样!”
贺谷也是一笑。
无垢体质,不愧是万里无一的天才!
他问道:“赵胖子,你悟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修道几年之后的事?”
赵秋侯傲然,道:“我赵某人,天资卓越,三百年,区区三百年!”
“我,二十百年!”
贺谷的腰杆挺得笔直,“我始终要压你一头。”
赵秋侯冷哼一声,道:“陈长青才多少岁?十七岁吧!他还未曾修道!”
二人陷入沉默。
贺谷沉吟片刻,低声道:“他误打误撞吧!”
赵秋侯的信心,也被打击了,安慰自己道:“嘴上说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