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峰间不死不休的争斗,守山大人简单一句话就能平息的。”
陈长青冷哼一声,道:“宗门秋决,我也要上场,怎么不见关心关心我?”
番薯把锅重重放在砧板上,双手叉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
“峰主没事,你还能有事?”
“哪怕你出了事,我年年给你烧纸还不成吗?”
陈长青自讨没趣,摆了摆手,道:“我谢谢你全家!你这个小孩子,怎么满口污言秽语?”
番薯又继续摆弄厨具,摆得整整齐齐,然后问道:“你想好要做什么新菜了吗?”
陈长青沉吟片刻,笑道:“既然要新,要奇,要前所未有,当然这菜不能在厨房里做。”
不能在厨房里做?
想到陈长青平日行事风格,看着他此时贱贱的笑容,番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神情变得惶恐。
陈长青见他这副表情,知道他想岔了,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
“你想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会在茅厕里做菜?”
番薯松了一口气,从未想过,贴身剑侍会成为如此高危的职业。
青山宗后山农家小院内。
一胖一矮两个老头,正坐在竹椅上唉声叹气。
瘦子贺谷格外懊恼。
“怎么就会找不到了呢?”
“整座青山宗,我们用神识上上下下扫了三遍,几个察觉到我们威压的峰主,长老,都吓得跪了几轮了,还是找不到一个小小的弟子。”
赵秋侯打趣道:“无垢体质嘛!无法被追踪,不是天经地义?”
贺谷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
“如果老夫传他一门天地遁法,那他岂不是都能在境修士的围杀下逃跑?”
赵秋侯一脸鄙夷,道:“前两天,你不是还喊着要杀了他吗?”
贺谷闻言一滞,被噎得难受。
“你……你这个人!”
“跟你说话就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