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骂道:“这些狗东西!抢我东西?”
“算了!”
秋泽兴一摆手,道:“这种所谓法术不值一提,拿去恶心恶心他们也好。”
听着“不值一提”,“恶心”两个字眼,陈长青有些尴尬地挠头,叹了一口气。
也罢!
反正这法术给他们看,他们也看不懂。
他们看懂了,也练不了。
谁要是照着练,谁就是大傻子!
天上地上,只有我一人能练!
草蟒峰。
在青山宗主刑律。
山峰险峻,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云霄。
山峰底下树木茂盛,一片鸟语花香,渐渐到了山腰,花鸟渐少,有一大片原始森林,多了些凶禽猛兽。
再往峰顶去,古木参天,杂草丛生,多了许多巨蟒出没。
一处昏暗的洞府内。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蟒袍,坐在一张宽大的墨玉椅子上,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根蛇脊骨。
这蛇脊骨如金似玉,坚若磐石。
这人正是草蟒峰峰主,屠裘鲜。
屠裘鲜身前跪着一个人,低着头,双手捧着一本小册子。
屠裘鲜开了口,声音低沉浑厚,充满威严。
“你这么快就暴露了?”
跪在地上的人,叫许安长,是屠裘鲜派去灵犀峰的探子。
他无比惶恐,说道:“我在秋泽兴洞府外听得,听得……他们在讨论法术。”
“隐隐约约听到一句,‘一经使出万剑归宗如仆见主,如朝拜到尊神一般’”
屠裘鲜猛然起身,黑色蟒袍带起一阵腥风,一伸手,隔空抓过册子。
“万剑,归宗?!”
“如仆见主!”
“朝拜尊神!”
“好狂!”
“难道这就是让灵犀峰那老疯婆子研究几百年,最后走火入魔,身死道消的法术?”
他打开册子,认真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