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仔仔细细想了想。
“当时我也多想,没细看。就是一条十来斤重的大头鱼,也没……”
说到此处,他想起了一些细节,说道。
“据陈长青说,这条鱼特别滑溜,很难抓,他先是老树盘根,再是观音坐莲才擒住。”
秋泽兴脸色微异,深深看了番薯一眼,摇了摇头。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他只当是灵犀心血来潮,戏弄弟子。
他问道:“他现在在修行哪种功法?”
番薯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道:“他好懒……还没有修行,不愿意修行。”
“每天都是睡大觉,可是喊我修行时,跟催命似的!”
“一点懒,都不让我偷!”
可能是作为一个修道者的骄傲,可能是不想让秋泽兴分心,他没有说出,陈长青指导他练剑的事。
他这几天,剑法精进得很快!
全仗着陈长青舒舒服服躺在草地上,一边看他练剑,一边瞎比比。
“手高点”
“放松”
“那口气吐早了,容易岔气!”
“往下刺,凶一点,狠一点!”
“别怂!角度再刁钻些,划伤了蛋,我给你写一本《葵花宝典》”
对于陈长青是否修行,秋泽兴并不强求。
番薯神秘兮兮道:“他这几天,每天起床跑步,然后躲到芭蕉林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嘴里还唱着乱七糟的歌。”
“奇怪的动作?”
秋泽兴好奇,问道。
番薯把剑放在桌子上,惟妙惟肖地学陈长青跳舞,学得越像,越显得笨拙,像只被驴提了脑袋的母鸡。
他歌词也记不太清,连哼带说的唱了一点。
“嗯嗯嗯……左手……右手……”
“那个……烦恼……太阳……”
“啊……太阳……快乐……”
“什么……秘籍?”
他收了手,脸上发烫,觉得好生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