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便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假如来听了微微一愣。
“天道誓言…难道，你真的是修仙者？”
季枫有些好奇。
“你说你曾经见过和我这力量一样的人，他是谁？”
假如来却是不再言语。
季枫知道他心里需要一番挣扎。
便也没有再逼他。
反正如来若是认他为主，那这些事情他必须要通通告知。
自然不愁问不出来个什么。
“你若真是修仙者，认你为主倒也没什么丢脸的。”
假如来思考良久，终于还是决定屈服。
他实在是太渴望自由了。
而季枫也答应他，只要他不做什么背叛主人的事情，便不会约束他。
如此。
至少比在这儿接受几亿年的灼烧，要来的好的多。
“我愿意与你建立主仆…契约。”
说出这句话的如来很不甘心。
虽然是个复制体，但他拥有原主那一切的记忆。
虽然黑化，但骨子里的骄傲却从来没变过。
要认一个毛头小子为主人，实在让人难受。
“你认我为主倒也罢，但是那些神志不清的石像呢？”
季枫非常谨慎。
他并没有因为假如来答应了他的要求，便立马与假如来建立契约。
因为一旦毁掉中枢控制，那么那些神志不清的石像，魂魄也会被放出来。
而那些神志不清的石像魂魄，很有可能对周围造成极大的伤害。
“他们都被磨去了意志，你就算收他们为仆也没有什么用。”
假如来以为季枫是贪心，于是淡淡解释道。
“既然他们已经没了意识，能否让他们直接毁掉。”
“……”
又是一番沉默。
“毁掉吧，反正一旦释放出来，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假如来看着这些陪伴他几亿年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