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冷笑,目光中却尽是怜悯之色。
寇仲还想与其争辩,忽地那被他一直念叨的‘宝书’竟重新飞了回来。
不等大喜,几人先是一惊,同时回首望去,这才发现那显现神迹之人,已经醒来。
任意昂首看了下天色,随而扫向两人道:“你二人的确与常人不同。”
寇仲大喜道:“高士也瞧出我兄弟二人的与众不同?”
任意淡淡道:“寿眉狭长,人中深广,非夭寿之相。虽面有苦疾,却历艰经辛偏就死不了,命格牢稳,甚有一缕龙气,反倒是有真龙之资。”
听到这,寇仲已喜的忘乎所以,徐子陵小心翼翼道:“高士会看面相?”
任意笑道:“气象天文,命理仆算,我的确精通。”
寇仲脸上止住激动与兴奋道:“高士是说我兄弟有坐皇帝的可能?”
任意摇了摇头。
寇仲皱眉道:“可是刚你说……”
任意平平淡淡的说道:“天让,我不让,天有意,我无意,世间之事可不是顺着天意来,而是任我意行之。”
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自任意十二岁身患‘未老先衰症’开始,他便走的逆天之路,他自创的‘浑天诀’正是最为逆天的功法。
此等狂妄地话,怕是皇帝老爷也不敢说吧!
两个小子一脸吃惊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见着两个小子被这人说的一愣一愣,白衣女子忍不住冷冷道:“什么‘气象天文,命理仆算’,只不过尽是道门骗人的把戏。”
任意瞥了她一眼,悠然道:“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言道海,尔等蠢材又岂知天道命学?”
“你……”
白衣女子恶狠狠的瞪着这人,忽然讥笑道:“你又有什么本事?胡吹大气,谁又不会?也就这两小子能信你地鬼话!”
任意缓缓站起身来,惊的女子也是纵起握剑。
任意摇头轻晒道:“我的本事说出来未免太过骇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