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白惨然道:“我怎能说出来?老大对我一向义重如山,人已死,我又怎能坏了他的名声。”
边浩仰天大笑道:“六弟、七弟啊,你们……你们怎会死得如此冤枉。”
西门烈冷漠平静地道:“四哥你说的对,该死的其实是你。”
金风白笑道:“我对不起铁传甲,更对不起两位兄弟,该死的是我……”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然后忽然反手一刀,插进了自己胸膛。
西门烈对着沉默的铁传甲跪地扣头,随即连张承蹭、翁大娘、易明湖、边浩几人亦然如此,等行完礼后,五人抱起三具尸体,大步而去。
……
雪花飘落,如芦花,似柳絮,无尽无休地飘着,寒流过境,肆虐着整个保定城。
江湖是个永远不缺精彩故事的地方,江湖是个从不缺少新鲜刺激的地方,江湖上的人物故事,永远都说不完。
但今日醉仙楼的故事,怕是绝不会有人相信。
他那只手,劈开了斧子,劈开了人,他只是弹弹手指就能取人性命,他只是挥挥手掌就要人脑袋。
动辄含笑毙人,削人首级如斩草絮,其随手取人性命,其武功之高,直令人不敢置信!
倘若百晓生重排兵器谱,那他的手该在第几位?!
能娶天下第一女魔头邀月的人,或许也唯有这位盖世魔头了。
任意背负着双手,缓缓踱步,向城外走去……
四天前他与邀月便来到了保定,然后两人就在城外置办了个宅子,如此落下了根脚。几天时间找麻烦的不少,不过哪些人门还未踏入,就被邀月怕死了。
三日过去,如今也没人再敢打扰。
出了城,任意自东而行。
风穿过树林,积雪一片片落了下来。
忽然间,一片片的雪花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劲气震得粉末般四散飞扬,接着,寒光一闪,直向任意咽喉而来。
这一剑非但来势奇快,而且剑气激荡,凌厉无比,仅是一瞬间寒光就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