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俺乡里打井你一个人来回东北西跑,后来又为了给俺增加收入也是天天跑,现在老了老了还能惦记着俺这些人......”
打井?增收?
这两个词一下子钻进了我的大脑之中,姥爷退休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有人会一直称呼他“张书记”,而且老康还总是一口一个大好人,姥爷这得干了多大的一件事才能在老乡心里烙下这种名声?
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
打扫完卫生把老康搀扶回房间,用完的东西全部放回原处,这才彻底结束了第一家理发。
老廖询问姥爷是否休息一下被他拒绝,如果要是放在平日里的话休息一会儿也不是没有问题,今天是他的生日临走之前姥姥有嘱托,所以没得办法。
“张书记又来推头......”
“对,来推推头。”
“张书记......”
“哎......”
“张书记好。”
“张书记这是上谁家去推头啊?”
“我到振强去。”
这一路走来,凡是碰到的人都会主动跟我姥爷打招呼,可见在这个村子里威望之高。
一名满脸皱纹,皮肤粗糙黝黑的妇女正站在门口东悄西看,当看到我们的身影时立马就挥手迈着小碎步迎面走来:“张书记,张书记你可算是来了,振强刚刚在家里念叨半天。”
姥爷笑了笑:“那你先去把他带到院子里来吧,我马上就过去。”回答道。
“他就在院子里。”
“好......”
姥爷扭过头拦住了我跟老廖,凑到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小声提醒一句:“振强的这里不太好,等一会儿咱可千万别乱说话。”说话的时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神经病”这三个字一下就冒出来。
“张书记你快点来呀,振强就在院子里等着你哩。”他媳妇边走边回头催促。
“来啦,来啦。”
我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不去这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