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
可在短暂的躁动后,朱由检的内心便被更加强烈的愤怒取代,他是皇帝,可现在下面的这些大臣,却准备将他像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可忍孰不可忍!
“宣吧!”良久,朱由检才压下了心底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王承恩应诺,直起身子看向下面的众臣:“皇上有旨,有本……奏!”
话音刚落,礼部主事贺烺便站了出来,道:“回禀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检看着这位东林骨干,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而后朝着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王承恩领命,快步走到了贺烺的前面,将他的奏本接了过来,回转递给了朱由检。
同时,贺烺在下面开口道:“陛下,老臣奏魏忠贤十大罪……”
此话一出,站立在朱由检右侧的魏忠贤忽的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面色阴沉的看向了贺烺。
但也仅仅如此了,此时的他被剥夺了秉笔太监和司礼监太监的职位,只剩下了一个东厂,想要对付这些文官,有心无力,不过这也是他早有预料的事情,同样,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那么害怕朱由检,仅仅只是几句话便投向朱由检的主要原因。
因为他非常清楚,作为阉人,他就像是无根浮萍一样,没了皇权的支撑,他连条狗都不如。
贺烺奏魏忠贤十大罪,其一,擅称九千岁,要知道,就算是太后也只是千岁,可魏忠贤呢?九千岁,这算什么?往轻了说,这叫目无尊上,往重了说,这是造反。
其二,结党营私……
其三,霍乱朝纲……
其四……
贺烺显然是早有准备,滔滔不绝,思路清晰的检举着魏忠贤的所有罪行,这些都是没得洗的,虽然魏忠贤帮着天启帝维持了朝堂的安稳,但错了就是错了,谁也没办法啊给他洗白。
随着贺烺的讲述,魏忠贤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到了最后甚至变得惨无人色。
或许是魏忠贤做的确实太过了,等到贺烺说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