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只说与你有关,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入宫!”
吕公著微微一叹,吕公弼想不明白,他这个当事人到目前为止,其实也是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赵昕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来到东宫之外,原本已经颇为熟悉的地方,在眼下的吕公著眼中,却多了几分陌生与疏离。
下人进去通禀,最后竟然是赵昕亲自出迎,想当年吕公著上门的时候也没有得到这个待遇,吕公弼有些受宠若惊,连称不敢。
赵昕走在前面,领着他们进入客厅,这里其实很少用到,平日孙复与吕公著教导赵昕,都是在书房里,那里书多,有不明白的正好方便看书。
宾主落座,起丝竹,上清茶,一派其乐融融的环境。
赵昕站起身来,先是朝吕公著一拜,而后朝吕公弼举杯道:“吕师学贯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教会了本宫许多,今日邀吕学士前来,正为酬谢此事。”
吕公弼赶忙起身回礼道:“殿下过誉,三弟浅智薄才,没有让殿下取笑便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不然,能够被吕相公看中,吕师之才足以胜任宰辅重任,来教本宫倒是屈才了。”
吕相公,说的自然是去世的吕夷简,吕公弼的神色有些黯淡,道:“皆是父祖教诲之功,加上三弟他自小聪颖,方有今日成就,倒是我这个为兄长的自愧不如。”
“吕学士出任一方,政绩过人,此番入宫奏对也是应有之宜,可知父皇怎么说吗?”
吕公弼眸子绽放出光芒来,却又不好表现地过于明显,道:“但求一个中人之资便可!”
“吕学士何必妄自菲薄,父皇可是目送你离开呢,还对宰相说甚似汝父,想来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微臣浅薄寡陋,何以得圣上如此赞誉!”要说北宋权势最大的几位宰相,吕夷简绝对能够排进前五。所以,哪怕是一句甚似汝父的话,也足以让吕公弼激动万分了。
宴会在开心愉悦的环境下进行着,只是无论是吕公弼还是吕公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