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有听过吗?”
苏牧有些无奈的问道。
自己这兄长,总感觉就跟没见过市面的愤青一样。
卖官鬻爵这种事儿,值得大呼小叫的吗!
“卖官鬻爵,足以解释了,那头肥猪是如何坐到知县的位子上的...”
“走吧,回家吧,以后...兄长可以多了解一点这些...”
苏牧彻底无奈了。
这特么...
自己这老哥,这么多年能够活着,还能赚到钱,真的是个奇迹了!
回去的一路上,朱由检都沉着一张脸,脸色黑如锅底。
他真的不知道卖官鬻爵这个事儿。
以前,是他皇兄当皇帝,他是信王,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朝中大儒,他们给自己描绘的...
大多是阉党如何如何险恶,大多是朝臣多么委屈。
绝没有这些肮脏事儿!
这一路上,朱由检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朕之前听那些大儒描绘的,都是假的不成?
若是苏牧此刻知道朱由检所想,必然会告诉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错,都是假的!
历史上,崇祯这孩子,属于自小就被那些东林党人给忽悠瘸了。
不然也不会听了那些人的话,登基不到三个月,就整死了魏忠贤!
“兄弟”两人一路无话,回到了庄园内。
老远便看到魏忠贤和田尔耕王承恩方正化四人正等候在门口,身前还摆放着一口口大箱子。
“少..少爷,银两取来了,共万两...都在这儿了,您点点?”
魏忠贤小跑过来,对朱由检躬身说道。
“二弟,尔去点点吧!”
朱由检兴趣缺缺的说道。
“好!”
苏牧兴高采烈的走向那几口大箱子,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心里激动不已。
有了这些银子,自己就可以去找周奎那傻逼,把那一座带有盐山的庄园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