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这是何意?”
朱由检一脸懵逼的问道。
“五千两!”
苏牧嗤笑道:“我不是没有找过官府!”
“负责此事的吏员,不由分说,向我要五千两的贿赂,否则便让我滚!”
一番话...
说的朱由检那叫一个尴尬至极!
国朝官员竟已糜烂至此?
“国朝官员也不尽然如此吧,二弟...没有尝试去找更高级别的上官吗?”
朱由检不死心的说道。
他还在当信王的时候,那些大儒们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们只是说,阉党可恶至极,冤枉了很多想要为民做好事的好官!
“呵呵...”
回应他的,是苏牧的冷笑声。
“走,为兄带尔去找,为兄就不信,官员尽皆如此!”
朱由检感觉脸上无光,他直接拉着苏牧走出庄园,直奔县城而去。
苏牧一脸无奈的被自家兄长拉着...
他总感觉,自家兄长还是太天真了!
这是什么时候?
明末了!
贪官污吏横行!
可以说偌大的国朝上,没有官员是不贪的。
很快...
朱由检拉着苏牧来到了应天府大兴县的公门。
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方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吏员...
“怎的又是你这厮?本官不是告诉尔了?没有五千两,莫要来此,尔还来此作甚?”
吏员看到苏牧,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特娘的...
这年头,你兜里不揣些银两,好意思找官府办事儿吗?
这逼是怎么想的!
“混账,我家弟弟,有利于苍生社稷的事儿前来上报,尔便是如此作态?尔对得起身披的这层官服?”
朱由检怒了,冷声呵斥道。
“呦!”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