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么多肮脏的事情，王总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只有听到自首，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王总被拖出去没多久，陈总监也被拖了出去。
傅文曜淡淡走进关着赵佳容的房间。
此刻，房间里每一面墙上都在循环播放着之前在包厢里放过的视频。
价值极高的音响音效很好，赵佳容甚至恍惚有种自己就站在杜明宇面前，听他说这些扎心的话的错觉。
她浑身赤裸，蜷缩着，明明心痛难忍，却还是固执地盯着屏幕上的杜明宇，哭哭笑笑的，像是个精神病一般。
在傅文曜进来之前，已经有黑衣人粗鲁地给她裹上了一身黑袍。
赵佳容却像是没什么反应的木偶人一般，任由黑衣人动作，仍然痴痴地看着屏幕上的杜明宇。
傅文曜甚至都没在沙发上坐，只冷漠吩咐陶言。
“人来了吗？”
陶言点点头。
旋即，房间的地面缓缓升上来一个机器，穿着休闲装的男人推门而入。
赵佳容被黑衣人架起来绑在机器上，休闲装的男人温柔地对赵佳容笑了笑。
赵佳容眼神有些恍惚，微微放松下来。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声音温柔至极。
“很好，睡一觉就好，睡一觉，这些折磨你的痛苦全都会没有的。”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柔和，像是春天里温柔吹过的风，像是冬天里的火炉。
赵佳容昏昏沉沉的就要闭上眼，在闭眼的那一刻，又蓦然睁开了眼睛，警惕地看着男人。
“折磨我的痛苦是什么意思？”
男人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还能挣扎开，笑着看向屏幕上还在播放的视频。
“那个男人让你这样痛苦，难道你不想忘记他？”
“不！”赵佳容立马慌了，挣扎着就要从机器上下来。
“我不要忘记！为什么要忘记？我才不要忘记！”
为了杜明宇，为了顾韵诗，她多年的梦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