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满转头看向江清舒，“妈妈，明明有女佣，怎么还要傅文曜去洗水果？”
江清舒抬眸看她。
“怎么，心疼了？”
顾小满站在原地，精致的眉心皱起，拿起桌上的水杯，垂着眸子道：“我去给您倒杯水。”
见她拿着杯子，看都不看旁边的恒温水壶一眼，直直就朝厨房里走去，江清舒眉头微皱，一阵心疼。
她水灵灵的小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
不仅被拱了，现在还这么心疼，一看就是被吃得死死的。
只是洗个水果而已，她又没有要傅文曜做别的。
想到顾小满刚刚眼里的不赞同，江清舒又酸又委屈。
小一看了看皱眉沉思的江清舒，又看了眼厨房方向，大眼睛眨了眨，拉住江清舒的手，声音又奶又甜。
“外婆，你不喜欢爹地吗？”
江清舒闻言看向小一，眼底的酸意瞬间被温柔和宠溺替代。
她捏了捏小一的小脸，轻声细语道：“外婆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舍不得你妈咪。”
“舍不得妈咪？”
小一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江清舒，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江清舒笑着将小奶团子搂进怀里，“外婆和你妈咪相认的时间太短了，还没好好和你妈咪相处过，你妈咪就有自己的家了。”
说着，江清舒看向厨房方向，仿佛透过厚重的墙体看到了厨房里的顾小满。
她的眼里情绪复杂难辨，隐隐夹杂着一丝悲伤。
“外婆真的好舍不得你妈咪，想要好好地陪陪她。”
小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厨房方向，感受到江清舒复杂的情绪，疑惑地眨眨眼。
她怎么觉得，江清舒对妈咪的情感怪怪的，不太像是干妈对干女儿呢？
妈咪之前明明说，她和江清舒认识没多久，怎么江清舒看上去，好像和妈咪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她奇怪地眨眨眼，按下心里的疑惑，奶声奶气地开解江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