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诗!”
楚梅眼疾手快的扑过去拉住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母女两的每一句话都戳在顾纪渊的心上,他又是气愤又是愧疚,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顾小满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该滚的人应该是她!你们全都不准搬,这里本来就是顾家的地盘,岂能由着她一个贱种这样撒野!”
顾纪渊扶起哭的眼泪汪汪的楚梅,小心的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们母女。别哭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医生说了你的情绪波动不能太大。”
顾韵诗低眸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只觉得一阵心寒。
自从妈妈怀孕之后,爸爸再也没关心过她,她在爸爸眼里仿佛成了个透明人。
“刚刚也太危险了,你怎么能那么冲动就扑过去,万一伤到孩子可怎么办。”
耳畔响起顾纪渊絮絮叨叨的声音,顾韵诗猛地攥紧手,眼里满是讥讽。
果然,男人的基因就是贱!
任凭之前对她如何宠爱,也抵不过一个还不知道生不生的下来的所谓的男孩的肉团。
看来,她再不做点什么,恐怕这个家,以后连她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
顾韵诗冷眼擦掉眼泪,柔柔的在沙发上坐下,声音沙哑的吩咐管家,“去我房间的衣帽间里把那两个防噪耳机拿过来,还有柜子里的小药箱一并拿过来。”
管家很快拿了东西下来,顾韵诗打开药箱,找出之前医生给她开的保胎药。
她亲自倒了杯热水递给楚梅,“妈妈,今晚你情绪波动的太厉害。这是医生之前给我开的保胎的药,你快吃一点。”
楚梅接了热水捧在手里,却没拿保胎药。
“我肚子没有特别不舒服,保胎药就先不吃了。医生之前特意嘱咐了,不能随便吃药。”
顾韵诗抬在空中的手僵在原地,她眼神沉了沉,收起药,把耳机递了过去。
“嗯,明天让医生来看看,我也是太担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