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项梁道:“梁儿,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父亲,儿以为,那姜先生才智明锐,当知其势如今强弩之末,万难与我大军抗衡,必会再出奇智另谋他法。”
“噢?道于我听!”
项燕智勇兼备,此番一听便知自己这次子有良谋,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欣慰之色。
“若我是那姜生,只会在城门置下一支疑兵故作声势,竭尽城内辎物予作遮掩,尽可能拖住前军,而将韩军三万主力倾巢而出,左右各出一万伏袭我左右,再派一支轻骑精锐攻杀我中军大营,打乱我军阵脚,令我首尾不能相顾。”
项燕淡笑着轻捋胡须:“那依你所见,我军应如何应对呢?”
项梁附身来到地图面前,为众将讲述自己的谋划,直接在地图上勾出了三个红标!
“依末将愚见,此战成败的关键,便在这三处地势的运用!如今我中军位处河北岸,这三道浮空栈道便是往来必经之所,那姜生料定这一点,伏兵定会埋伏在栈道南向的山谷中,待我左右二军入界伺机袭杀,谷势奇险易守难攻,且常年烟气缭绕视野极差,若为弓阵所伏,我军必伤亡惨重,一旦左右二军有一处溃败,敌军便可趁势度过天堑,斩断浮桥,进可威胁我中军大营,退可断我三军回路,到时我军进退两难,即便取下韩军重镇,也难以长驱直入。”
项梁一番分析深得项燕的赞同,亦是让众将听的心服口服。
“二哥,照你这么说,我左右两路军,岂不是进退两难?”项伯闻言亦是陷入了苦恼。
“的确,想要最大程度的降低我军损失,达到完胜的目的,只有兵行险着,佯装我左右两路军纪松散,却陈以重兵驻扎在栈道彼岸,为敌军抛出诱饵,完全锁住韩军这两万人马,待我中军顺利渡桥登临彼岸,前军立刻暂停攻城,抄袭敌左右伏军粮道毁其粮草,彼时我中军临谷合围,那谷中伏军四面无路只得困守山谷,不出十日断水断粮,我军火箭攻烧,敌必全军覆灭!
待两万伏军尽灭,姜先生必难辞其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