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个就是屠杀灭世九龙的罪魁祸首！
他来这里……冲着她来的？
阴阳婆能不慌么？
“可惜，你来晚了，天疆已经关门了，外人进不去。”
凛牧格外惋惜地开口。
这让阴阳婆更慌了。
“你好像很害怕，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察觉到阴阳婆的身躯好像都抖动了一些，凛牧不由一问。
他就这么让人恐惧么。
阴阳婆怎么说也是见到过大世面的人啊。
“你身上的屠龙之气，让我害怕。”
阴阳婆也不阴阳怪气，直接就把话题说明白了。
凛牧：“…………”
果然，苦境厉害的人就是多啊。
“我听问你知天命断阴阳了生死，那你能猜的到本座的身份么。”
凛牧自然是知道阴阳婆的本事，差不多就是有半个让人起死回生之能。
“不敢说。”
阴阳婆已经有了猜测。
但现在的她感觉自己要是说出来的话，可能就更没活路了。
“据我所知，你跟素还真关系仿佛还不错的样子。”
凛牧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阴阳婆跟素还真没有关系的话，他倒是无所谓。
有关系，而且还知道某些秘密，凛牧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没多大关系，而且我嘴巴很严实。”
阴阳婆性格孤僻，知心朋友朋友现在是一个都没有。
素还真现在跟阴阳婆的关系就是朋友的朋友。
简而言之就是她跟素还真拥有同一个朋友这种，并不是无中生有。
毕竟素还真因为凛牧改变剧本，已经少吃了很多苦。
“放心，我之所以杀那两条龙，是有非杀不可的理由，对于半个木之栊的你，我没有什么兴趣，你可以占卜一下看看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否诚心。”
阴阳婆现在怎么可能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