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听上去，有些恐怖。
“你怎么知道？”万明诧异。
“童瞳人际关系简单，而且，她只是一个小编剧，跟其他人也有没有什么利益纠纷，花这么大的力气陷害她，又是买热搜，又是请水军的，对方对娱乐圈的操作很熟，而且经济条件非常好，知道童瞳是我粉丝，跟她关系恶劣，这样排查下来，除了陈芳，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慕绕靠着椅子，沉着淡定的分析道。
万明竖起了大拇指，“厉害！确实是陈芳，我已经拿到了她和水军交易的录音，还有跟剧组里工作人员交易的视频证据，接下来要怎么做？“
慕绕对这个结果有点满意难得露出了笑容，“这问题不应该问我，陈芳算计的也不是我。”
万明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的意思是——”
“拿给童瞳，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慕绕风轻云淡的说道。
果然，万明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连忙走到沙发跟前，“慕绕，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在跟童瞳谈恋爱？”
慕绕挑眉，“是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
“如果童瞳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为什么要接这么个校园剧？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你可不是那么热心的人，别和是因为她是你粉丝，你去看看你微博粉丝那庞大的数量，你什么时候对粉丝这么好过？”
不得不说，万明还是非常了解慕绕的。
慕绕的脑中立刻出现昨天节目现场，某个小粉丝，举着巨无霸灯牌应援的模样，唇角不禁微微勾起，“现在还不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万明摸了摸他快要秃了的头顶，然后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什么叫现在还不是？”
“字面上的意思。”慕绕说道。
万明觉得他可能连仅剩的这几根头发也保不住了，“我的老板，我的祖宗，咱把话说明明白点不好嘛？你万哥平日里工作已经够费脑子的了，到了内部工作，我们直接点不好吗？”
慕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