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诧异姜沫的直白，之前但凡是姜初初在场，她说话都非常克制，避讳着姜初初，担心她会受伤。
今天竟然一改往日的作风，周昊心里有一股不好写预感。
“怎么？周少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姜沫满目嘲讽，唇角上扬的弧度都透着鄙视，“是不是你也觉得利用自己的未婚妻太无耻，没脸承认？”
周昊目光森然，“姜沫，估计整个京城，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看在你是初初的姐姐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
不愧是京城周少，周氏集团的继承人，气场全开的时候，确实威严骇人，就连一边的姜初初，都觉得越发紧张起来。
姜沫却面不改色，悠然自得，连唇角的笑容都未曾变化。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周昊皱眉，目光紧紧的所在了姜沫的身上，“你想多了，初初出院，我自然要到场。”
姜沫耸了耸肩膀，转头看到姜初初，随意问道，“他以前也对你这么好？看样子你们之前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姜初初的脸色越发苍白了，“你先回去吧，爸爸和周昊在这里就够了。”
姜沫眉心轻蹙，她瞥了周昊一眼，然后笑了笑，“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我送你回去比较好，不然，如果中途再出来一个周少的爱慕者，开车撞你，那就危险了。”
周昊皱眉，看着她被毛毯盖着的双腿，“初初，孙妍的事情，我很抱歉。”
“所以，是你让她开车撞我的？”姜初初抬眼看他，声音很轻，目光却很沉。
周昊突然心中一紧，胸口闷闷的，有些疼，她从来都没有用这么平静的口吻跟他说话。
“……不是。”
“那就不用觉得抱歉。”姜初初神色平静。
姜沫眉间的褶皱又深了一些，“你敢说，初初的意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你为了帮周涵，故意把我调开的手段？”
微哑的声音很沉，带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