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光头鉴坤,萧香灵的脸色立马耷拉下来,甚至还有点凝重。
“他,还睡着呢。”
他被萧香灵打晕了,还在昏睡。李泽过去捏住鼻子,堵住嘴巴,不一会儿就憋醒了这光头小弟。
“害呀,谁闷着老子了?”鉴坤捂着脑门,哀嚎着坐起来。
“老子我!”
“吆,李哥啊,多亏您把我闷醒喽,我正想呼吸新鲜空气呢。”鉴坤这孙子,自打被李泽一番鉴宝钧瓷的学问打了眼后,对他是唯命是从。
“萧诚衍!你能不能不装了?你失踪这些年难道就是为了去和尚吗?”
萧香灵一语惊人,李泽和江以晴都诧异的看向鉴坤。
“你……是萧家人?”
在李泽‘老实交代’的眼神下,鉴坤讪笑两声,“额……误会,都是一场误会。哎呀,我没想到小表妹还能在这儿呢。哈哈!真是人生处处是相逢啊。”
李泽一把揪起鉴坤的僧袍领口,“说!”
“我说我说。李哥别动怒!”
鉴坤神色略显尴尬,瞥了萧香灵一眼,说:“你当年不也为了抵抗孙家的婚事,离开京都吗?表哥我……和你一样。”
“你走的当年,萧家三房全部闹掰了。老爷子身体不好,气的一病不起。二叔和三叔却还威胁说只要爷爷签字,家产由他们做主才肯出医药费。当时,老爷子所有的资产都交给基金会打理,实权又给了二叔,一分挪用不得。等着救命都没亲儿子来,我爹是老大,可他只是一个大学教授,卖了房子散尽家产才撑过爷爷的化疗期!”
“最后……我爹是实在没法子了,又从魏家听来一个消息,说黑水堂在倒腾钧瓷!他想着用最后的钱去赌一片钧瓷,可惜被黑水堂摆了一道,打了眼。所有的钱鸡飞蛋打!老爷子知道后气的当晚就病危,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二叔三叔就把老爷子的死全怪在我爹的头上!老爷子头七还没过,黑水堂就上门抄家,说我爹买了赝品,可走的时候偷了他们的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