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一行人从京都出发,一开始都是走官道,每次遇到有马车行驶过都会引来车辇上之人停下目瞪口呆又好奇的看着几辆军绿色的车疾驰而过。
一路上一行人晚上都被宁溪安排野营,她们人数太多根本住不了客栈,有些小镇总人数加起来还没她们多,进去势必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天气闷热,夜间宿在野外倒是也不难受。
宁溪早就让人在之前就缝制出上百顶军用帐篷,现在全都用上了。
张澈也早听宁溪的吩咐配置出许多防止蚊虫的药水洒在了帐篷外,一行人睡得都还算安稳,连那些平常享乐惯了的纨绔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这样行驶了十天后,宁家军的精锐除了少数晕车的人外,一个个依旧精神奕奕,但是纨绔们就不行了,开始叫苦连天。
不是念叨着坐在卡车上的时间太难熬,就是嫌弃吃的不好,有几人更是生出了想要回京都的念头。
这天,抵达一处高地时太阳还未落山,宁溪见前方要进入山地地形便吩咐扎营休息。
纨绔们一个个苦着脸由服侍的丫鬟和小侍们扶着下了车。
“不走了,我不去那什么边境城池了,一点都不好玩。”一名身材肥胖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断的抱怨。
其他人也像是受到感染一样,“我也不想去了,还在路上就那么苦,去了封地不是更苦?”
“我老子真是狠得下心来,居然这么对我,等我回京都后定要告诉祖母收拾他一番。”
“我爷爷也是,说什么锻炼,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赶了十多天的路,我屁股都坐疼了,吃不好穿不好,我才不要再受这种苦了。”
“我……”一人抱怨立即起了连锁反应,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抱怨,只有斐煦等少数几人一直保持着沉默,但脸色也有了几分犹豫。
他们到底还要不要跟着去封地啊!他们需要这种锻炼吗?
宁溪走过来正好听到了一众人抱怨的话,嗤笑着打破了他们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