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但是我不在乎。”我说，“只是你——也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脸上的玻璃化与萌萌如出一辙，所以——”
“所以你认为我跟你怀里的这个是一类人？”
我点了点头。
“哼，哼哼哼……”女子冷笑着摇了摇头。
“常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黄娇低声问道。
“黄社长，你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的那件事么？”
“就是你说的李萌萌失而复得的那件事？还说了什么世界是虚拟的？”
“不错。在所有人都否定之后，我就将它作为一个帖子写到了地表灵异论坛，一度成为热帖。”
“我看过你的帖子，当时我还以为你打算进军小说界了……”
“后来，有个网友给我留言，让我研究一下分身之术……”
“分身之术？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记忆中的李萌萌，根本不是这样古灵精怪的性格，而是一个沉默少言，跟人说话都会脸红的女孩子！”女子突然插嘴道。
“是这样的。”我说，“因为当时我怀疑这个世界……算了……这段时间，看着萌萌，我总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可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这种不和谐感在一次我与萌萌逛街时，尤为明显。”
“那天晚上，一个名为此地容不下我的网友，就是这个女人，给我留言，说要我研究一下分身之术。
这条留言瞬间让我想明白不和谐感究竟是什么了——就是性格。诚如她所言，在我的记忆中，萌萌不是古灵精怪的性格，而是一个内向的女生。所以当时我就有了一个揣测，是不是萌萌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萌萌，而是分身之类的……”
“所以你今天就找了我们帮你研究分身之术？”崔峰道。
“你先别插嘴。”黄娇瞪了崔峰一眼，“你这话有问题。首先，萌萌一直以来就是古灵精怪的性格，你当时喜欢她，不就是被她性格所吸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