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谢永强回来了?还要和香秀订婚?
这个消息让刘沙河着实吃了一惊,香秀啊香秀,你这是要上天啊。
昨晚还打电话和自己煲着电话粥,这一觉醒来你还成了精了,高粱面里调辣子,我是真的没看出来啊。
呵,能耐。
“憨憨,走——”
刘沙河招呼一声,小李秘书紧紧的跟在后面,脚下的高跟鞋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她其实很反对刘沙河给她起外号,但人微言轻,反对无效。
刘沙河不生气,一点也不生气。
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现实。
你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大点。
呵呵,一个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车子在路上疾驰,身边坐着憨憨,丫头新买了个手机,玩着里面的单机斗地主,不亦乐乎。
“我说憨憨,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成天想着斗地主了,有那么好玩吗?”
“刘总,太好玩了。”
得,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象牙山,刘沙河把车子停在大脚超市的门前。
谢永强啊谢永强,既然你想挖我墙角,老子就断了你的后路,让你无路可走。
北山上这片荒地,老子承包了。
他已经给王长贵打了电话,要承包荒山,长贵又打电话给齐三太,让他来做个见证。
这么一大片的荒山,几十年的合同,这都是他这个村主任的业绩,必须要当着齐三太的面把它签了,让他看看自己的能力。
拒绝了长贵的好意,刘沙河选择在外面等着。
香秀啊香秀,先把你晾着吧。
刘沙河放下车座躺着,憨憨正在给刘沙河剥着瓜子。
除了本职业务做不好,这秘书那都能干,端茶倒水,按摩推拿,样样精通。
刘沙河正不知道是捡了个棒槌还是捡了个宝。
“憨憨,你看咱这房子怎么样?”
他一指那主体已经完成的豪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