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也未免睹物思人再添伤心。”
乔若依哭着道:“母亲,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想他能起来,与我一起尝尝他说很甜很甜的野果子。”
郑晓喉咙酸涩不已,垂下了眼泪,“罗维在天有灵定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是啊,他最后和我说,让我好好活下去,可是他不再我身旁,我真的没法好好地活下去。”
乔若依哽咽地说着。
都快一月有余了,乔若依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夫人,五小姐,外边谢家家主递来一个帖子说要见见五小姐,此事被侯爷知晓了,侯爷拿着鞭子出去了。”
郑晓着急道:“他这是怕那些文人的笔墨写不死他是吗?”
郑晓连连出去。
安远侯红着眼睛,见到门口的谢蕴就是狠狠得一鞭子抽了下去,安远侯是自小习武的,当年在战场上这一鞭子下去杀敌无数。
如今打在了谢蕴的细皮嫩肉之上,顿时就划破了他身上的丝绸圆领袍,皮肉绽开。
“你也还好意思来我乔家门口!都因你罗维而死,让我女儿与外孙女儿差点命丧贼匪之手!”
安远侯又是一鞭子下去,“你还夺走霓裳!当年是你不愿对若依母女二人负责,这会儿又有何脸面来我乔家?”
郑晓出来,连连握住了安远侯抬起来鞭子的手道:“够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安远侯还是未能出气。
谢蕴被重重打了两鞭子身上是火辣辣地疼,他扬起衣袍半跪在安远侯跟前道:“侯爷打得是,罗将军之死谢某之责不可推卸,谢某愿意娶乔五小姐为妻,让罗将军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郑晓放开了安远侯的手,“侯爷,你打吧!”
瞧谢蕴所得这是人话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罗维之死谢蕴虽无辜,可确实也是因他而死。
郑晓素来的好脾气也气恼不已地道:“当年你看不上若依乃是庶女,说什么庶女只配为妾,当年若依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