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过是挣快钱罢了,待他们经营不下去百味楼时,你将百味楼买过来,不也一样?”
乔锦娘道:“你根本不懂他们,他们定不会这么做的,他们定会拿着百味楼来威胁我,威胁我去填补那个无底洞!”
乔锦娘又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事,她们家中有一个邻居便是如此。
那邻居嫁给了一个丝绸商,家中的嗣子弟弟经营不好家业,经常逼着姐姐拿夫家的钱去补贴。
明摆着的例子放着,到时候百味楼在他们手中,他们想如何就如何,有这么大一个把柄在,他们岂会舍得卖掉?
乔锦娘埋怨着陆宸道:“你这个太子还不如不做呢,做了反而处处守着掣肘,处处都要看人的眼色,真不如做了郡王之流的来的让人快活肆意。
那些文人也是闲的没事干,不去聊些政事,反倒是盯着我一个小女子的酒楼瞧着!”
陆宸道:“你知道为何这事会引起所有文人的口诛笔伐吗?
因为你这并非只是动了乔家的宗亲的利益。
若是你今日以女子之身,都没有入赘就继承了家业,那世间的女子纷纷效仿呢?
你可要知晓,这世间绝户的女子虽不多,却也不少。
再说,即便不是绝户的女子,家中有兄弟的,女子强势可继承家业,兄弟懦弱。
到时候那些女子效仿你,亦或者是父母偏疼女儿些,不必让女儿入赘就将家业给了女儿,那兄弟会怎么想?
这已经不单单是你与乔家宗亲之争,文人多是男子,他们定然要为了自个儿的利益所争。”
乔锦娘听着陆宸的话,才冷静了下来,长安不是临安,她这也不再是市井小民间的家业纷争,她讽笑道:
“族亲若是自个儿有能耐,谁还会盯着一个孤女的家业,帮衬还来不及呢!
都是一群无能之辈,恬不知耻地抢人东西,偏偏还要说什么祖宗传下来的礼法?真是可笑。
而陛下自诩圣明的君王,却昏……”
话还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