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领兵走了过来,看到眼前情景也是一阵无语。
你一个都伯竟然被一个士子制住了,威胁人家都是给我们江东军丢脸。
还有这士子毫无惧意大吼着要见主公,也让他们心里有些没底。
万一真是主公周郎旧识,他们可就要遭殃了。
只得围住鲁肃一行人,派人上报孙策。
不多时。
“何人在此造次?!”
马蹄声和一声怒吼传了过来。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孙策怒容满面走进人群。
见到鲁肃那刻,孙策脸上怒意霎时消失大半,望着被鲁肃挟持的小校惊讶道:“子敬,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孙策口中叫出的称呼,小校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抖若筛糠。
“孙郎,我还想问问你是怎么回事?你手下都伯不分是非就要将我等收押,我请求见于你也不得通传,江东军纪已然糜烂至此么?”
鲁肃一把推开瘫软的小校,不满瞪着孙策。
“可有此事?!”
孙策上前揪住滑跪在地的都伯厉声质问。
“孙郎……小人知罪,小人幼弟方才死于荆州军弩车之下,看到这位先生几人从船上下来,以为他们是荆州细作,一时冲动,还请孙郎饶命。”
小校立马爬起身子跪倒,以首垂地哭诉求饶。
现在他也只能指望亡弟能打动孙策,保佑自己不死了。
孙策闻声脸色一黑,望着跪地求饶之人:“亲属亡与荆州军弩车之下,你身为都伯,反将怒气撒至投奔江东的百姓头上,理应处死,念你没酿成大错,削去都伯一职,前往敢死营效力!”
“喏!谢孙郎不杀之恩。”
小校叩首谢道。
尽管敢死营逢战必先,九死一生,但五次不死便能回到军中从伍长做起,还是给他留了一丝生的希望。
“子敬,你看这般处置如何?”
孙策抬头望向鲁肃。
“但凭孙郎做主,孙郎,还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