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兴奋?连我这小院的门都快推坏了……”
司马徽也苦笑着惊讶了一句,招呼道二人:“士元,快快进屋。”
“哈哈哈……我起都起了,不叫岂不是白起了‘水镜’二字,你入我宅院,差使老夫妻子儿女时也不见得客气多少。”
庞德公大笑,丝毫不理会司马徽话中的责备之意,直奔屋内。
“士元,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伯父如此兴奋?”
老者奇怪问向身后的年轻士子。
“先生,今早州牧府堂议,刘使君拜长子刘琦为兵马大都督,节制荆州兵马,伯父闻言大笑,直呼荆州有望,欲让我兄长出仕为官。”
庞士元压低声音小声道。
“刘琦……便是你伯父为之取字‘伯威’的那位,仅仅一面,就愿意让你兄长出仕为官了?那你呢?”
司马徽大为惊奇道。
他可是知道,这位庞兄长有一亲子庞山民,二位从子,眼前这位便是庞统庞士元便是其中一位,还有一位庞林年岁尚小。
都是他亲自教导,皆是才德兼备之人。
荆州牧刘表曾经数次请这位兄长,还有其长子庞山民出山相助,皆拒。
没想到今日听到这番拜将竟然主动要求儿子出仕了,前后变化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先生一心著学,可能不曾听闻外界之言,这位刘琦刘伯威先前所创印刷之术,书院内已然使用,还有百姓田间日益多起来的曲辕犁,也是这位郎君所制。
另外,荆州出兵连下扬州三郡,火药之威闻名于诸侯,对了,还有消息传言,这位刘郎君欲办医学堂,名医华佗正为此事编撰书籍。”
庞士元娓娓道来,不由望向屋内正在自己烹茶的老者笑道:“伯父虽只见过此子一面,对此番了解却是不少,还言刘琦谦恭有礼,不失为可造之材。”
“原来这些器具皆是这位刘郎君所制,当初老夫也赞过那印刷之术可称之为神技也,无字迹模糊之忧,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