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步一步走向桓阶的刘琦道了一句。
尽友事,听天命。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名士便不行?名士就可以叛乱免死?都是惯的,杀一个就听话了。”
刘琦头也不回冷峻道。
“刘琦,你!你不能杀我!我要见刘荆州!”
桓阶看着步步逼近的刘琦,惊恐瞪大了眼睛吼道。
想要挣扎后退,却被两名长沙郡卒紧紧架住,动弹不得。
“你还有脸去见家翁?家翁对你不可谓不厚,看在你的面子上还了孙坚尸首,还辟你为官,可你是怎么报答他的?”
刘琦厉色反问。
“以往都是桓阶之错,如今桓阶知道了,但听刘荆州和郎君吩咐,求郎君饶我一命,我不想死啊……”
眼见挣扎没用,桓阶自己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
唰!
刘琦从身旁亲卫腰间抽出阔剑,剑锋斩过桓阶后颈。
一颗头颅滚出老远,哭嚎求饶声戛然而止。
“桓阶煽动叛乱、图谋不轨,现已伏诛,随魏伍长擒贼者有功,升一级,赏十金,尔等校尉之下,皆原职无罪,愿随军平乱者,有赏!”
刘琦举起手中长剑,振臂而呼!
“郎君英明!”
甘宁和魏延异口同声。
“郎君英明!”
“郎君英明!”
江夏诸军闻风景从。
听到自己无罪,还可能有赏的长沙郡兵更是欢呼雀跃,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刘琦将剑插回到亲卫剑鞘中,来到张羡身旁道:“张太守,此人风骨,也配叫名士?”
“桓伯绪,晚节不保啊,哎……”
张羡看了一眼桓阶的尸身,扭面而叹。
晚节?
你还真是高看他了。
若不是我出了点意外,你恐怕就不会活着意外了。
刘琦心道。
原本的长沙叛乱,张羡病死,儿子张怿城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