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咱家来有什么事情?”
“不知王公公可曾从刺客的口中获得什么新的消息?”却不料云辞先是反问了一句。
“不瞒国师大人,咱家刚刚将刘司正请到东厂,眼下还并没有审讯出结果。
“本座这里倒是有些眉目了,只是事关朝廷大臣,本座虽身为国师,却是无权干涉,因此想请东厂帮忙啊。”
语调跌宕起伏,云辞的话着实让王和重视了起来。
“此事陛下已经下旨彻查,任何相关的人等均不得例外,不知究竟有何线索?我东厂必然会助国师大人一臂之力。”
厂卫内部的竞争那是十分激烈,反而是这位国师大人与女帝的关系非同寻常,倒还真是羡煞旁人。
“好!不瞒公公本座刚刚得到消息,国子监祭酒严嵩严大人可能牵涉到此案,只是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不知东厂……”
“国子监祭酒?国师大人,东厂的大牢马上就去请他做客!”
敢在皇城脚下动手,比如说是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祭酒,就算是礼部尚书毛澄毛大人他王和都敢动,而且像这种铁案,牵扯到的人物越大越好,不然怎么能彰显出东厂的威风。
“东厂大牢就算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眼下朝廷暗流涌动,东厂代表陛下,还是不要被人诟病为好,这件事情便交给国师府吧,公公派人前去国子监通知一声便好。”
“还是国师大人考虑的周到,既如此,若无旁事咱家这便就告退了。”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东厂做事一向是雷厉风行,所过之处鸡犬……鸡飞狗跳。
“那我就不送了,公公慢走。”云辞遥遥的喊了一句,面带笑容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朝廷之事勾心斗角,云辞表示自己情愿去钻研那深奥晦涩的易经,也不想与这些家伙打交道。
可是不管还不成,虽然术法有诸多玄妙,能为常人所不能为,但在天下大事面前依然是作用有限。
而且只有修炼到相当的高度才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