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由苏州河交战区逃过来的难民正互相依靠着坐在街道的边缘地带,人数众多。
时不时传来孩童的哭声和妇女老人低声的啜泣。
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一些为生计奔波的小贩扛着扁担来到自己买下的位置,靠着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
苏州河对岸的枪炮声停了,这场投入数十万部队的大型战役,到最后还是输了。
他们的家,丢了。
没有吃喝,无处收留,出了租界,外面的鬼子兵都是丧心病狂的鬼东西,没有外国人在旁,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没有人责骂战士们无能守不住国门,敌我战力差距太过悬殊,那些血战在前线的士兵,没有一个是孬种!
只可惜,热血敌不过敌人的枪炮。
惶惶不可终日的难民们为自己的未来发愁,而这时,街道上驶过一辆满是物资的车辆。
这是当地华人工会给难民捐赠的物资。
虽然已经是饥寒交迫,但状态差到极点了的夏国国民没有一人争抢,一个个有序排队,引来旁边小楼上的外国人议论。
但这股议论声并未持续多久,随着海岸上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击声,人们纷纷捂紧耳朵寻找掩体。
“完了完了!鬼子兵攻陷泸市!现在连租界都不放过了!”
老百姓们抱着头四下逃窜,而部分听得懂大夏语的租界士兵也紧张起来。
虽然租界内也有护卫的士兵,但和目前在泸市的鬼子兵来说,数量差距真的太大了!
一但鬼子兵丧心病狂起来,那他们也得陪葬!
炮弹没有落地,家住苏州河岸的江教授听到炮击声后立马从家里走出来到二楼的露台上,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对岸的情况。
眼下鬼子兵刚开始对夏国大地宣战,此时还是很看重和国际社会的影响的。
炮轰租界?这些没卵蛋的东西根本不敢!
他是在担心鬼子兵轰炸夏国部队阵地!
要知道那可是舰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