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集中在谁手里,又是另一回事了。
“呵呵!可笑至极!”
吴太保冷笑一声,不想和秦维民争辩什么东西。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刘雨生的案子办死了,然后通过刘雨生,追溯到司马政的身上。
今天他来这里,就是要亲手把刘雨生的案子和判罚坐实,然后诱使刘雨生供出司马政。
“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刘雨生是臣告发的,臣对这种贪官污吏恨之入骨,就让臣来审吧!”
吴太保一个头磕在地上,大有陛下若不答应,臣就不起来的意思。
这都是属于清流文官的传统手艺了,打有朝廷开始,就不缺有人这么干。
周殊望着吴太保略显稀疏的脑门,嘴角直咧咧。
你怎么总是来坑朕?
朕要是答应你,就好像朕早就和你串通好了,要办刘雨生一样。
“陛下!刘雨生若是清白之身,臣若有半点虚言,臣愿以死谢罪!”
你爱死死去,你特么能不能死远点!
别碍着朕!
周殊扶着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郑国公站了起来,一把拉起吴太保。
“哎!你这是作甚?陛下还能不明白你鞠躬尽瘁,一心为大夏的苦心吗?”
郑国公瞟了一眼国君周殊,眼见周殊半天没有声响,兀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先帝啊先帝!你咋就把皇位交给陛下了呢?
就是交给广临王,都不至于像今天这么窝囊啊!
“陛下,此事证据确凿,你就遂了吴太保一番心意吧,实在不行,老臣也给你跪下了。”
郑国公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作势要跪下去。
周殊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架住郑国公,硬着头皮道。
“国公心意朕知道了,不必如此,就随了你的心意吧。”
说话的时候,周殊都不敢看司马政。
他怕自己一触到司马政的眼神,就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