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离去。
市中心,花园银行塔办公室。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坐在前台的助理缇娜无聊的打着呵欠。这早该下班的时间,办公室内却灯火通明。外面下起了暴雨,狂风大作,配合着时不时闪过的雷电。
落地窗外一条银蛇飞舞,随后轰隆隆的炸雷响起,屋内的杨智小心翼翼的将五十份信笺拼接好。
年月日
收件人:大卫·理查兹
亲爱的大卫:
听着,我知道你因为发现我有些“行为不检”而觉得受到冒犯,但是我想要你了解那不过就是点行为真的有点不近人情,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近人情本来就是艺术家的代名词、通病,也是赖以生存的命脉!就是因为不近人情,所以我才活的像个人。也多亏了不近人情,我才同时以罪人和创作者的角度跟人们说话。
我必须杀了她,而且不得不用那样的方式。
用那种伤害我最深的方式,缓慢而痛苦的折磨她,然后将我们最后这场约会的纪念品寄给她的家人。
他完全不了解我们如此作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能力,而是因为必须。
这就是症结。有些人在城里仗势欺人、作威作福,好像跟很多年轻女人上床,或者虐待搭便车的人,还有吃狗肉这些事情很有趣一样?
糟透了!我只会为了让我的艺术更真实、更有深度、更有意义,才会去做那些事情来检验,我相信你也谅解。
我等不及想让你读我刚写好的《李丽德》。我已经删去那些破坏莎士比亚剧本的陈腔滥调,还发现了我们在墨西哥那个美好夜晚里,当我们付钱给那些妓女胡搞时,所谈到的那种力量、那个片段时刻和那件事情。
而这些年来,我有时必须要让她的家人受更多苦,才能证明我有多么了解苦难,而我就是苦难的最佳代言人。一个家庭受罪,让整个世界都能够享受到我的杰作,从中获得启示和净化,这不是很棒么?
你不用回答,因为答案很明显。要是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