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兔子握紧毛爪子:“崽儿,我们不能留它。”
再这么下去,会损伤到团子的本源力量。
而且,谁知道这么个东西真开出来,是好还是坏。
兔子一挥手,身上就多了一套白大褂,爪爪里还捏着把寒光闪烁的手术刀。
它要帮崽儿切除掉“病灶”!
巨大的毛兔子,穿着古古怪怪的白大褂,前爪还握着锋利的手术刀,兔眼泛出红光,像极了里世界的恐怖生物。
团子二话不说,蹭的一下抱起小花钵拔腿就跑。
她边跑还边大声喊:“不是坏东西,是濛濛长出来的,濛濛不要切掉。”
兔子在后面追:“它抢占你的力量,就是强盗土匪是大坏蛋,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一脚把它踩得稀巴烂。”
空间只有那么大点,小奶团又是一双小短腿,哪里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兔子。
她紧紧抱着小花钵,扭着身体努力往后藏:“爸爸才不会踩烂濛濛的花花,只有兔子哥哥才会,哥哥不疼濛濛了,濛濛会要不喜欢你的。”
稚嫩的小奶音,噘着小嘴指控的时候,绵软得能叫人心都化了。
兔子犹豫了,可一看那小包包还在继续长大,团子的第一片叶子有一半都枯黄了。
顿时,它心一横:“你爸只会比我更凶,崽儿听话,哥哥是为了你的健康安全着想。”
团子不是不懂,可不知怎的,她就是喜欢小包包,就像是养了只小奶狗般的喜欢,并且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去保护。
她踟蹰着说:“濛濛……濛濛就是不想弄坏它,濛濛有很多力量的,濛濛可以分给它的。”
兔子敏锐察觉出不对,对团子的表情和语气一阵分析,再横向对比往常的幼崽行为举止。
兔子大惊:“崽儿,这个坏东西在影响你!它再影响你的感情,让你保护它!”
这般可恨,兔子更是下定要将其切除的决心。
兔子毛脸很严肃:“崽儿,你现在的想法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