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就是母虫之下,万虫之上的主宰。”
翁飞白偏头看她,眼神开始闪烁。
苏黛更兴奋了,她扬起下颌,又露出了曾经还是高等虫族时的倨傲。
“翁飞白,你难道不想亲近母虫吗?”苏黛按住蠢蠢欲动的报复,隐忍着不断挑唆,“代理母虫身体里流的可是母虫真正的血脉,要是能和她繁衍子嗣,那么你将很可能养育出二代母虫。”
“母虫之父,翁飞白你不心动吗?”
从苏黛身上传来的幽幽雌虫香,挟裹着她的呢喃低语,就成最甜的糖衣毒药。
只要翁飞白张嘴,将这颗糖衣毒药吞下去,届时她所有的报复都能实现了。
雄主幽溟,必死!
翁飞白看着苏黛,那张雄虫特有的冷硬脸沿线条,似乎逐渐凝结起了冰霜。
苏黛眼皮一跳,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翁飞白钢铁一样五指,钳制住苏黛,将之狠狠往床上一甩,紧接着雄虫强健的体魄压了上去。
苏黛大惊失色:“翁飞白,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翁飞轻蔑的冷笑:“苏黛,你的目的我很清楚。”
听闻这话,苏黛大惊失色:“翁飞白,我是为你好,我现在是依附于你,只有你好了我也才能好,和代理母虫结合,这不是你们雄虫的理想吗?”
对此说法,翁飞白嗤之以鼻,他单手就扼制住苏黛手腕,眼底迸发出冷酷的光芒。
“你要是一直是安分的,我还想不起从前的事,”翁飞白字字冰冷,雄性荷尔蒙不要钱的散发出来,压制的苏黛浑身发软,“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还想对雄主不利,那我现在就先收利息。”
话音甫落,剧烈的疼痛,从两月退骨间传来,苏黛脸色刹那惨白。
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在那一刻,翁飞白夺走了她最珍贵的氵青白,并且直入从未有雄虫造访过的、雌虫专门繁衍子嗣的虫囊,并且强势将那里霸占,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