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碍眼,可要她承一只杂虫的人情,这简直就是侮辱!
“哼,区区一只杂虫,还不够资格给我舔鞋。”苏黛脚一跺。
“哒”高筒靴和金属地面撞击,发出清脆声响的同时,一道烈焰弯月像锋利的刀刃,咻的朝翁飞白砍去。
“啊!”翁飞白惨叫,慌忙抬手挡住脑袋。
“轰隆”一声巨响,烈焰弯月的火光擦着翁飞白耳鬓过去,碰撞他身后的银色金属墙壁。
坚硬的金属墙,硬生生留下一道黑红的灼热弯月形状。
苏黛面无表情,那张明艳的脸俯视着翁飞白,越发冷艳无情。
须臾,翁飞白吞了吞口水,试探地放下手,扭头往后看一眼,在看到金属墙壁蠕动修复,黑红的灼烧痕迹逐渐消失,他飞速跳动的心脏,适才缓缓稳定下来。
“大人饶命,”翁飞白反应极快,连忙跪下朝苏黛磕头,“大人饶命,我自知卑贱,不敢有过分肖想,我知道自己效忠的是大人,我一直谨记着大人的任务。”
额头磕在冰冷的金属上,透心的凉意像是一剂镇定药,让翁飞白顷刻冷静。
然,他颤抖哆嗦的嗓音不变。
他惶恐不安,继续跟苏黛说:“所以我提出要给那只小幼崽当奴隶的请求,雄主大人当时就允了,日后我跟在那只小幼崽身边,时刻都为大人监视着他们。”
在苏黛看不到的地方,翁飞白汗津津的脸上飞快闪过阴狠,满是血丝的眼底,蓬勃的野望热烈的仿佛顷刻就要燃烧。
“我一直都谨记着大人的吩咐,”翁飞白藏着最阴狠的表情,说着最怂的话,“以后,我日日都将小幼崽和雄主的动向传给大人。”
“我,杂虫翁飞白,”他将盘踞在心口的野心强压下去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最卑微的脸,“将会是大人最忠实的奴隶。”
这样的话,也不知是哪句取悦了苏黛。
高贵的红发雌虫终于微微弯腰,施舍一般的将脚递到男人下巴。
锃亮的高筒靴子,犀利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