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来左右看看,鬼鬼祟祟的压低嗓音说,“你真的什么都没问?”
曲臧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勾起食指扯了扯扣到顶的衬衣领:“当然,我只是邮轮上一名平平无奇的乘客,刚才酒喝多了,要是说了胡言乱语的酒话,船长不要当真。”
闻言,大卫船长反应过来了:“对,酒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有点醉,我先回去醒酒了。”
话罢,他脚底抹油,扶着额头装模作样,一溜烟就跑了。
曲臧手插裤兜里,他半靠在光可鉴人的墙壁上,看着大卫船长背影消失不见。
又过了一会,他确定对方不会再回来了。
曲臧从裤兜里摸出香烟,按下火机,在幽蓝的火苗舔舐下点燃香烟。
烟熏雾缭里,他用力地吸了一口,随后他仰头,喉结上下滑动,青烟就从双唇间,缓缓轻吐出来。
那烟雾,氤氲了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隐约朦胧什么都看不真切。
片刻后,曲臧偏头,看着对面地上依稀的冷汗水迹,忽的低笑了声。
邮轮船长,这个人有点意思,比蒙面有趣见得多,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呢?
曲臧暗灭香烟,屈指一弹,烟头划过一道抛物线,顺利掉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了。
他松口衬衣领子最顶上的扣子,嘴里嚼着口香糖,估算着奶团子休息的时间,去餐厅找人去了。
——
奶团子做了个梦。
她其实很少做梦,上回好像是梦见了还没发芽之前的事,这一次则好像是在自己的脑海意识空间里。
奶团子没动,茫然地看着四周。
想了半天,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对哦,这是濛濛兔子叔叔的系统空间呀!
想起兔子叔叔,奶团边跑到自己的灵魂小芽芽边,边到处喊:“兔子叔叔?兔子叔叔你回来了吗?”
没有兔子蹦出来回应,也没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奶团子看到,自己的灵魂小芽芽孤孤单单地摆在那里,最近兔子